
不斷用各式各樣天真小孩突然迸出來的嬉鬧聲,去營造突如其來的驚嚇,或許是因為我習慣性的預設立場,總覺得恐怖的場面快來了,所以很緊張的做好十足的保護措施,變得整部戲都鎖緊開關,不得鬆懈的等待他下一秒嚇你的動作。然而真正的恐懼通常不在懸疑的地方,而是人性。
雖然約莫是一個月前看的電影,印象深刻的是片中的媽媽不斷的想講出心內的恐懼,卻沒有人願意聽,從一開始生產的過程的恐慌,到中間不斷質疑Esther,沒有人聽進一個「人」所要說的話,給我們的反思或許只是,不管怎樣的人都有他能聽取的建言在;信任是個簡單卻沒有人做得到的心理狀態,互相批評互相的存在,那還需要互相依存嗎?
這部電影操弄著反社會邊緣性人格,這種難以定義的心理狀態,反而給予人更多想像的空間。一出戲院我跟朋友都不斷的討論著,導演很變態,要個小女孩演這麼沉重細膩恐懼的戲。綿密且深層的恐懼,你能抗拒這種表象的世界帶給你的反撲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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